诚待人可是他的信条，可不能丢。
哪怕姜离的识人技巧再如何厉害，他也才和真如居士见过几次，并不算熟悉。他若是能看出来，那些曾经和觉者相处数十年乃至上百年的人，当然也看得出来。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佛国中人察觉到两者的联系，甚至于查出真相。
“然也。”业如来道。
他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
‘奶奶的因果集，记录的这么详细干嘛。’姜离看着眼前的文字，眼角微微抽动。
并非虚假，也不是无形之物，无论是之前的宫殿还是现在看到的山岳，都是真实的。罗睺、计都、楼双影，也都是以肉身出现在宫殿中，而非是意识。
“哼！简直是岂有此理！”
姜离的目光落到光环前的身影上。
因果集佐证了自己的猜测，姜离很高兴，但它污蔑了自己的名声，这让姜离很不喜欢。
“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姜离直言道。
这句话，足以作为回答。
姜离心中一动，“因为觉者没容纳过菩萨道果。”
姜离口出此言，就是想知道事情的发展，以及······确认觉者与业如来的关联。
我们魔道中人就是这样的，不爽不要玩。
觉者道果是人属，而人属的道果最大的特点，就是一条路走到底。人属道途可以转任何道途，但其他的道途却是不能转人属。
业如来依旧盘坐不动，只有淡淡的声音响起。
谈话的目的已经达成，业如来也就不久留姜离了，他很是没待客之道地送走了客人。
“孽障！竟敢离间我兄弟之间的感情。”
业如来既然创出了《魔罗剑典》这等匪夷所思的功法，那他自然在此道上有着堪称登峰造极的造诣。但在此前，姜离是绝对没想过火宅佛狱的总坛会以这样的形式存在。
一个真实存在的梦。
也在此时，姜离拿着一口古剑入了道堂，行到九龙神火罩之前，看着开始淡化的大蛇虚影。
业如来颔首，算是证实姜离的想法，“他和觉者相视多年，甚至还是觉者一手提拔的，自然不会不熟悉觉者。他会怀疑觉者，佛国的其他人也会被这种怀疑沾染，因为觉者是人属的道果，不是佛属。”
话音落下之后，一缕清风突然吹起，拂动了业如来的白发，也让姜离这具化身如烟般消散。
姜离缓缓吐气，分明这化身不需要呼吸，但他还是做出这样的动作，“一个观想出的天地。”
如今便似当年之事重演，再有一个机会放在眼前，文殊十有八九也是会抓住的。
甚至，这个可能性未必不会成为现实。
在姜离离开之后，巨大的光环上出现淡淡的波动，罗睺那道伟岸的身影从中行出。
这是他最后的确认。
大自在天变化无端，正是应了那天魔无相的说法，以业如来的能力，他变作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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