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让人不在外表上发现破绽。如果业如来这张脸是假的，那么觉者未必不能将这一攻击消于无形。
甚至于楼双影在受到心魔秘剑引导，化出业如来之身影时的那表现，也未必是当真疯魔，还可能是故意的。
而大蛇虚影则是以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姜离，阴森森地道：“姜离，你可知道我当初为何要去鼎湖派寻找旱魃所在？因为大尊的命令。大尊也曾是太平教幕后的推手，可现在，与他合作之人变成你了。”
传说中业如来所承载的乃是三品·大自在天道果，以众生心为己心，以众生意为己意，乃佛门外道主神，天子魔之主，其把握心意之能无人可及。
【业如来和觉者，就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业如来当然知道这熟悉的人是谁，甚至于与他对话，姜离有种和真如居士对话的感觉。
其他高层没有背叛佛国的可能，但觉者有，哪怕理论上他这个首座是不可能背叛的，可能性也依然存在。
什么叫做从师傅师姐身上锻炼出来的识人技巧，就不能把前面的给去掉吗？
也就是现在有要事，否则有你好果子吃的。
“心魔障蔽，自招祸端。”业如来淡淡说道。
觉者的道果是人属，没法利用这方面的便利，文殊可不是。
也难怪火宅佛狱的总坛始终未被发现，也始终未灭，当佛狱总坛消失的时候，估计就是业如来重现世间之时。
难怪以自己的苟道造诣都在第一时间被发现了行踪，这在人家的世界里，又怎么可能不暴露啊。
“是，”罗睺点头道，“姜离已是显露了诚意，我也该有所表示。不过我之道果特殊，倒是有法可化解反噬。倒是那位姜长老，没情报中那般诡计多端，至少在此次立约中没耍心眼。”
业如来却是万分笃定，似是已经看到了局势的发展。
人属？佛属······
而在姜离的注视下，那恍如众生阴暗，似影子般的身影缓缓开口，与真如居士如出一辙但少了那份出尘的声音问道：“你看出了什么？”
“果然是还有分身在外，狡兔三窟也莫过如此了。”
佛国又不是非要文殊晋升三品不可，文殊当年若是不愿，觉者难道还会求着他晋升文殊师利菩萨？
说白了，文殊本身也是有意愿的。
比如······
“文殊。”
无惊天动地之气势，但在那光环的衬托下，再强的气势也不及此时的震撼。
姜离缓缓道出此名，“楼双影去观悟五指山，并不只是为了精进魔罗剑典。”
今日一见，无人可及尚是无法确定，但已经能见几分传说中的能耐了。
姜某人发现自己念头通达后，顿觉天地宽，身周风劲流转，身形淡化，融入了风中。
另一边，姜离忏悔一下，结果发现自己问心无愧，不由感慨：“也是，我句句无虚，说立誓就绝无谎言，又怎会不实诚呢。看来是我着相了。”
更重要的，是暴露觉者和业如来的联系。
······
······
“罗睺这般有诚意，倒显得我这人不够实诚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姜离一看这大蛇虚影还未完全消散，就知道对方未亡，若给其时间，未尝不能恢复全盛之姿。
“兄弟？大尊倒是好兴致。”
微弱的意念在黄光中流转，旋即这一丝黄光也被真火焚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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