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在贩卖烟膏。
徐志用、刘掌柜对此虽有遮掩,但并未真的放在心上,露出的马脚太多。
而之所以二人“不加掩饰”,是因为即使有人知道了,也难以将他们法办,故此有恃无恐。
至于禁烟力度大不大,仅看烟膏的价格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清末到洪宪之前,禁烟力度很大。)
“徐从,你不要冤枉好人。”
“每隔一段时间,我家米铺可都是有施粥放米的,谁都知道我爹是县城里的好心肠……”
刘掌柜沉默不语。
他身旁的儿子刘旦握紧拳头,怒骂道。
“话已经说到这里了……”
“钟科长,你派人入轩盛米铺搜查一下,应该就能得知我门生说的是真是假了。”
刘昌达向前进了半步,打断了众人讲话,开口道。
简短的说完这一两句话,他笑了笑,“至于反坐罪。唔……,他和徐老爷到底是有点仇,所以可能说了些假话,还望钟科长多多包涵。年轻人,到底是有点年轻了,沉不住气。”
沉不住气?
设计弄死匪首及其匪众十七人,这份心性可不类于常人。
“去!搜查轩盛米铺!”
钟科长目光严厉,喝令道。
命令的同时,他双脚微挪,呈外八字。
一队披着雨衣的巡捕很快便鱼贯而入轩盛米铺。没过多久,他们便搬出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等将木箱子呈于众人眼前,巡捕命刘掌柜打开了落于木箱的铜锁。
铜锁打开,里面的东西映入众人眼中。
是一个个长方体的油纸包。
“科长,是……烟膏。”
巡捕闻了一下,上前敬礼。
“证据确凿,你二人……可还有什么狡辩之处?”
钟科长见徐志用、刘掌柜二人色变,目光盯紧二人,抢在二人开口前,说道。
“没有……”
“我认罪。”
二人低下脑袋,分别道。
雨越下越大,地面上再也没有一丁点的血水。
徐从蹲下了身子,他用力将大虫的身子翻了过去,由趴变为躺。
大虫死后的面目很快显露了出来,他的整张脸已没了血色,像是涂了女人用的铅粉,很白很白,两只暴睁的虎眸亦没有合上眼,而是怒目相视。
“大虫,二愣子……为你报了仇。”
“你放心……,他入了监狱后,不会活着回来的……”
徐从右手抚上大虫的两只眼,用微不可查的音量低声自语。
他手拿开。
大虫的两只眼闭住了。
雨水顺着他的鬓角、两颊流淌了下去,汇聚在下颌处,化作一条细小的水流。
众目之下,没人愿意为死人打伞,怕染了脏东西。
更何况还是一个土匪的尸体。
他被淋湿了。
“刘科长,这两个犯人还有匪徒,我先带下去审问了,以免出现意外……”
钟科长带着巡捕房的人朝刘昌达打了声招呼后,疾步离开。
“徐从,我也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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