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爸爸。”
苏父慈祥地笑:“沫沫,你来了?”
他又回头对五十八号说:“花花,沫沫来了。”
苏沫沫暗忖,花花是父亲对五十八号的爱称?上一次她就听见父亲叫她花花。
五十八号笑嘻嘻地说:“沫沫,沫沫。”
苏沫沫又向她打招呼:“阿姨,您好。”
“阿姨,嘻嘻,阿姨。”她学苏沫沫说话。
苏沫沫回头看看苏寒漠身边的两个孩子,孩子们很紧张,苏父和五十八号的笑容太神经质,一看就不是正常人的笑容,难怪孩子会害怕。
她说:“浩锋,浩澜,你们过来。”
苏寒漠将他们带过来,苏沫沫拉到面前,说:“爸爸,这是我的两个儿子,他们是双胞胎,这一个是哥哥顾浩锋,这一个是弟弟顾浩澜。”
她又对孩子说:“叫姥爷。”
两个孩子一起叫:“姥爷。”
苏父似乎有些莫名其妙,他看看两个孩子,又看看五十八号,说:“姥爷?”
五十八号咯咯咯大笑起来,说:“你当姥爷了,当姥爷了,那我就当姥姥了。”
苏沫沫的心-->>一动,小声对孩子说:“叫姥姥。”
两个孩子又看向五十八号叫了一声:“姥姥。”
五十八号就像听到了什么令她震惊的消息一样,她浑身一颤,看着两个孩子呆住了。
“你们……你们叫我什么?”她颤抖着声音问。
“姥姥。”顾浩锋又大着胆子叫了一声。
五十八号突然冲过来,抱住苏沫沫大哭:“我的女儿啊,我的女儿啊,你都有孩子了,怎么不来找妈妈啊。”
医生知道她又发病了,赶紧过来拉她。
苏沫沫示意医生别拉,她拍着五十八号的背说:“我一直在找你,但没有找到,现在终于找到了。”
两个孩子不知所措地看着苏沫沫,表情很紧张,好象怕五十八号伤害苏沫沫。
苏寒漠拍拍他们的肩膀,说:“别担心,妈妈不会有事。”
苏父呆呆地看着两个抱在一起哭泣的女人,他似乎不明白她们为什么哭。
五十八号哭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拉着苏沫沫走到苏父身边,说:“我找到女儿了。”
苏父点头:“找到了,找到了。”
苏寒漠有点啼笑皆非,这两个精神病患者都是一时清醒一时糊涂。
五十八号说:“我找到我女儿了,我们可以结婚了。”
苏父又点头:“结婚,结婚。”
五十八号放开苏沫沫,挽着苏父的胳膊说:“我们去结婚吧。”
苏父继续点头:“结婚,结婚。”
两个人不再理苏沫沫,手挽手离开传达室,回里面去了。
苏沫沫楞楞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眼泪情不自禁往下淌。
因为她这个拖油瓶,父亲年轻的时候未能娶妻,后来又患了精神分裂症,只能在这个精神病院里度过余生。
如果他们的精神没有问题,她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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