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本经》,亦是浮于表面,不堪重用。可即便如此,它仍是对‘七星无疆散’的唯一记载,亦是当世孤本。我对此深信不疑,从未想过师父骗我。更未想到‘七星无疆散’能重现于世,而且……一直潜伏在自己身边。”
“瑾哥,你听我解释……”
“放眼贤王府,乃至整个江湖,唯一与师父的关系更胜于我的人,只有你!”洛天瑾不容置疑道,“除了你,世上谁还能令师父倾囊相授?除了你,谁还能拿出武当派‘失传多年’的七星无疆散?除了你,谁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毒死江一苇,而后再将李甲灭口?”
“瑾哥……”
“住口!”洛天瑾怒指着梨花带雨的凌潇潇,愤恨道,“是你毒死江一苇!是你杀死李甲,制造谋财害命的假象!是你买通仵作,企图蒙骗我的耳目!是你!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
凌潇潇心慌意乱,极口辩驳:“你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洛天瑾七窍冒火,五脏生烟,“我知道你为何这样做,因为早在二十多年前,你便设计阻拦滕柔与我相见。你在她的饭菜中下毒,在她的客房设伏,见她屡屡大难不死,你仍不肯死心,从而指使江一苇暗中追杀,誓要将她斩尽杀绝!”
“轰!”
当洛天瑾说出一切时,凌潇潇忽觉脑中一阵轰鸣,随之一片空白。
此刻,她的心仿佛坠入无底深渊,惶惶不安,悲痛交加,忐忑的难以自拔。
“江一苇心存仁慈,不肯对滕柔痛下杀手。”洛天瑾继续道,“当你得知萧芷柔即是昔日的滕柔时,妒火重生,杀心又起。然而,你已经杀不死今日的萧芷柔,但又怕我知晓你的无耻行径,于是你不顾一切地毒死江一苇,而后又处心积虑地设下一场惊天骗局,为的是阻止我追查当年之事,从而将自己的卑鄙劣行隐藏起来。”
面对洛天瑾的控诉,凌潇潇既不承认,亦不反驳。
她知道,洛天瑾聪明绝顶,观叶知秋。既然他能堂而皇之地与自己当面对质,定然已猜破一切。
此时,凌潇潇纵有三寸不烂之舌,也不敢替自己辩解推脱。因为在洛天瑾认定的事实面前,一切能言善辩,口灿莲花,皆是无用之举。非但没有半点益处,反而会令洛天瑾愈发鄙视。
“好一个蛇蝎美人!好一副恶毒心肠!”
洛天瑾难以置信地望着与自己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凌潇潇,心中千般滋味,说不出的难过,他曾对凌潇潇有过一丝怀疑,但稍纵即逝,并且深深自责。
因为他最不愿相信,也最不愿承认的‘内奸’,便是处处替自己着想,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凌潇潇。
“原来,我一直认为温柔娴淑、善解人意的夫人,竟私下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令人发指的丑事!”洛天瑾怒极而笑,“这么多年,睡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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