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前爪先往前伸,稳稳落地,后爪紧跟着一收缩,如此让人眼花缭乱的几次,木木已经追上罗与欣,跟一枚小炮弹似的弹进她怀里去。
木木爪子上肉垫尤其厚,再加上雪天路滑,台阶上铺了一层防滑的毛绒地毯,木木轻盈的身子落上去就愈发没声音了,罗与欣根本就不知道木木在她后头。
她刚才还在心里嘀咕着木木这货果然有奶就是娘。这还没上菜呢就这么毫不犹豫抛下她只顾自己吃喝玩乐了。
这会儿木木突然扑上来,着实给她来了个措手不及,惊呼一声,差点就出于本能一把提溜起木木扔出去了。
木木反过爪子抓住罗与欣的领口,前爪后爪并用,牢牢卡在罗与欣的领口一动不动,身子僵硬地缩成一团悬空挂着,这才避免了被罗与欣甩出去的厄运。
吓死老爹了,还好老爹反应快,要不估计已经变成一坨松鼠肉泥了。
木木惊魂未定,犹自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显然被方才那一下吓坏了。
罗与欣随手兜了兜木木,把它往上托了托,省的它呲溜一下又掉下去了。
木木是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顺着罗与欣的动作坐稳身子,两只前爪还跟依赖父母的小孩子一样环着罗与欣的脖子。
罗与欣的脖子围着那条特别喜欢的兔毛围脖,本来就暖洋洋的一片,突然横伸出两条大剌剌的胳膊,毛茸茸的不说,居然还带着奇异的温热。
这就比较难以接受了。罗与欣觉得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似的,忙不迭一拨拉把木木两只死死挂着的前爪弄下来,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一条真皮围脖是保暖,再来一条纯毛皮的她可就无福消受了。
尤其是木木搂的紧,罗与欣只觉得脖颈上裹着个滚烫的小火炉,不自觉就有粘腻的汗珠冒出来,外头又不透气,闷热烦躁的感觉愈发强烈。
太难受了,罗木木这个粘人精真讨厌。
木木假装寄几看不懂罗与欣满满的嫌弃,继续死皮赖脸揽着罗与欣的脖子不丢手。
怕罗与欣故技重施,木木两只前爪并得紧紧的,指头跟指头间的凹陷处卡的恰到好处,严丝合缝扣着,猛一看还以为它的爪子就长这样。
罗与欣不管它,径直走出去找大白。
到了拴大白的柱子前,罗与欣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还是找不着大白。
奇了怪了,她明明记得刚才他们进去之前大白是结结实实绑在这根屋角的顶梁柱上的。怎么这一眨眼功夫就跑丢了?
罗与欣想招来那位刘姓的车夫问问大白在哪儿,刚一开口就想起来车夫也进包厢去了,方才还就数他牛饮了整整一壶的顶级碧螺春呢。
主仆三人呆呆站着,一时之间不知该往哪找。
思思眼尖,看见不远的院子里有一抹雪白闪过,兴高采烈就手指着叫出声来:“小姐快看!那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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