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伙子憋得够久,今儿个又没什么要紧事,索性喝个痛快,醇香甘冽的女儿红甫一入喉,立马就有荡气回肠的劲头上来,血像是一瞬间就全冲到头上一般,脸也微微发烫。不用猜,脸色肯定也红通通一片了。环视一周,还就数叶一正常,仍旧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表情,不动声色低头饮茶,罗与欣料想他没喝多少。罗与欣径直朝他走过去,询问的语气问了一句:“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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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动物世界咱不懂,也不想懂。
银狼开心的把木木带给它的东西一点不剩的吃掉了,一个翻身背起木木来,木木上道地用指甲勾住银狼的皮毛,看起来牢靠的很,不会有摔下来的可能。
银狼跟个癫痫患者一样,可劲儿的把木木上下左右来回颠,木木兴奋的三瓣嘴都咧的大大的,后腿还弓起来,勾住银狼的尾巴。
它真是太开心了,它没有同伴,只能看着别的动物相互依偎,抱团取暖,连食物也可以共享,每次它都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心里是满满的羡慕。
此情此景是如此熟悉,以至于罗与欣想到了小时候趴在爸爸背上骑大马的模样。只不过她会‘‘咯咯’’地笑出声,而木木就是‘‘吱吱吱’’的声音,因为太欢快了,以至于叫声愈发尖细,听起来有些刺耳。
罗与欣摆弄着大白的尾巴,大白温顺地把身子蹲下来,任由她上下其手。
它吃饱了,又知道有欣欣在,那只狼一定不会伤害自己,木木也不会再来了,就放心地吃起来,把昨晚省下来的那一份一起吃了。
木木余光里瞅见那边一副其乐融融,抬爪拍了拍银狼的脑袋。银狼会意,身子一歪,木木顺着它的背慢慢滑下来,然后一个弹腿就从栅栏缝隙里挤出去了。
罗与欣没防备,好死不死就叫木木整个儿挂她身上了,还凑表脸地把头搁她胸口蹭了几蹭,尾巴尖儿还扫了扫她的鼻子,跟刚扎好的拖把似的。
为了避免被罗与欣掼地上时脑袋瓜子着地,木木把长长的尾巴从罗与欣后颈环过去,又从另一头探出来,把寄几的脖子也挂了进去。
这下好了,欣欣不可能把它甩出去了。
银狼把头扒在栅栏之间一拳那么宽的空隙里,爪子胡乱划拉着,刮下来一层木屑,飞飞扬扬落在地上。
哎,鼠老爹,不带你这么来事儿的。
木木朝银狼飞过去个媚眼,示意它稍安勿躁,银狼才安静下来,脑袋趴在两只爪子上,绿油油的眼滴溜溜看着木木。
翌日罗与欣去城南布施。
这是罗府办了好几年的善事了,城南离安国寺不远,每次罗老太君到安国寺里上了香,都会顺道来这儿看看施粥的进展。
他们家家大业大,这施粥的事一做就是三四年,算算如今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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