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翻身上了屋檐,只见宫十七呆坐在书桌旁,果真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过得片刻,他从胸口掏出一块儿方巾来,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嗅。
孟凡姝脸刷的一下红了,这方巾她认得,自己曾放在胸口的!
宫十七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又愣了一会神,幽幽自语道:“孟凡姝,你何时出关,我想你已三日有余了。”
“啪”的一声,却是攀附在屋檐上的少女闻言始料不及,一个激灵,撞落了瓦片。
她知道再藏不下去了,跳了下去,踹开房门,指着一脸犯懵的宫十七怒道:“混蛋,谁让你想我了,谁准你想我了,你信不信我……”
她异常羞恼,竟一时找不到话说。看到宫十七手中还拿着那方巾,一把夺来,摔在地上,狠狠跺了几脚。
她虽然改了容貌,但声音未加掩饰。宫十七对孟凡姝无比熟悉,只听一句就已认出她来。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被抓了个现行,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门外一阵呼呼风动,接着是几人落地的声音。只听一个响亮的声音喝道:“宫十七何在,速速出来答话。”
二人闻声出了门,只见三位男子立于院中。
左边一位一身烈火红衫,头戴莲花冠,面貌极美,立在那里,嘴角含笑,尽显俊冶风流。
右边那位是一身白衣,鬓发如墨,剑眉星目,长身玉立,一派孤高自傲。
中间的人老成些,一脸严肃深沉,眉眼淡淡,正是重鸣子宫行知。
他看了一眼宫十七,问道:“灵犀子可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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