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年给你写信的人?!”
许愿是因为太愧疚了,所以想力挽狂澜,只有看到姜榷好他的良心才能不那么煎熬。
姜榷给了他一拳,咬牙:
“你有脸提?”
许愿捂着脸颊,忍着疼:“哥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给你磕头。”
“滚,滚。”姜榷攥紧拳,他真的快要吐了。
许愿这时候还想说什么,姜榷下一秒就要爆发,却突然被人往后拉了一下,然后他就跌进温暖的怀抱里。
“我宝宝怎么这么生气。”贺欲眼神很淡,直勾勾逼视着许愿,他手捏着姜榷脖颈,像安抚小猫咪一样,一下一下捏着,力道不轻不重,反而有点痒。
许愿铁青着脸,他退后两步和贺欲保持距离,主要是贺欲看起来很有攻击性,把姜榷搂进怀里的时候眼神就变得凶戾起来。“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你再说一遍?”贺欲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许愿。
许愿硬着头皮:“就是不能。你配不上我哥。”
贺欲指了指脑门的位置,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你这儿没事吧?”
“我会比那个人更爱他。他想要什么我都能给。”贺欲笑眯眯,“你唯一说得对的一句话就是你哥值得更好的人,而我就是那个更好的人。”
“不行。”许愿整个人都抖起来,“哥,你现在还有和那个人联系吗?!你们有没有和好?”
他迫切地需要知道这个答案,只有知道姜榷和那个人的现状,他睡觉到半夜才不会陡然惊醒。
但是贺欲偏偏不给他这个答案。
“跟你有关系吗?”贺欲低头弹了下姜榷脑门,眼底的笑变得很温柔,“走了?不跟他吵。”
“.嗯。”
吵了也没用。
一笔稀烂的陈年旧账。
好在许愿没有要再隐瞒的意思,所有的细节都说了,心境和动机也和盘托出,像是要赎罪。
走出店面,姜榷才小声:“但你明明就是.”
就是那个人。
“也不算吧。”贺欲乐,转而想了想,“今日我非昨日我。”
“我们都在成为更好的人。”
说到这贺欲顿了顿,道:
“这事儿还是别告诉他了,让他愧疚一辈子挺好的,最好是到死都被蒙在鼓里。”
姜榷:“你还挺坏的。”
“那不然呢?”贺欲接话接得飞快,哄人的话术一套又一套,“我只需要对你一个人好就行了。”
姜榷走在前面。
“.贺欲,我很自卑很拧巴,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姜榷抬头看了看天空,“你也看到了,回来以后每一件事都很糟心,我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
邵聪去世,邵家家破人亡,许愿,姜伟超,欠债,颠沛流离,通感症,麻烦的事情一大堆。
太多误会和阴差阳错,还有空白的这些年。
姜榷的眼神很空洞,“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觉得不亏。”
“什么不亏?”贺欲眯眼。
“.就。”姜榷也说不上来。
就
要给对等的爱。
贺欲看着自己眼前的蓝脑袋,他突然凑近,认认真真看着姜榷,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只有对方,不留空隙。
贺欲声音放得很低沉,在耳边像大提琴在弹奏。
蓝天恰巧有白鸟飞过。
喑哑里,有爱者高歌。
“那你跟我告个白吧。”
“这样我活的一辈子就值了,什么都值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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