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偷偷
姜榷张嘴刚想说点什么,他抬头看到贺欲的目光正聚焦在某个地方，于是顺着他望向远处，发现是二楼大厅中央有一架钢琴。
“你要去弹弹吗？”姜榷问。
贺欲回头看他,挑眉：“你想听啊？”
“.我想听你就弹吗。”
贺欲乐：“那当然。想不想听？想听小谷就来给你露一手。”
他撸了把自己的袖口,脸上挂着笑容，好整以暇看着姜榷。
姜榷说行。
摆在人流中心的钢琴估计年久失修，琴盖上还有抓痕,两人走过去的时候发现琴键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贺欲用纸巾擦干净，坐上了吱呀乱响的钢琴椅。
他低头看了看,只弹了一个音就啧了声：“音不准啊。”
姜榷不会，只能站在旁边看着,路过的游客好奇地打量着这处,倒是没什么人驻足。
发什么？
姜榷看他：“要干嘛。”
“嗯。”姜榷闷声，“留着听。”
姜榷在剪辑视频，他保留音声后加了个封面，截了一段音乐，然后发上微博和直播主站。
他两绕着商场又逛了会儿，贺欲看了眼时间，打算给夏灼他们发消息，定个地方碰头。
一声的琴音在嘈杂的商场里还是很突兀的,头顶的玻璃窗透过淡黄的光线,打在贺欲的身上，光照耀的地方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姜榷能听到后头有人在说贺欲帅,像王子。他忍着笑意,有点心痒痒,拿出了手机。
周围开始有人驻足，把贺欲里三圈外三圈地围起来,因为贺欲是东亚面孔,在一众金发碧眼的白人眼中算是特别。
姜榷点开相机在录视频。
贺欲把手机还给姜榷：“跟大家炫耀一下我送你的礼物。”
一曲终了后，贺欲站起身，周围有人鼓掌，而后大家都跟着鼓掌，在响亮的赞扬里贺欲走到姜榷身边，吊儿郎当地接过手机问他：“录了？”
“想听什么？”
姜榷：
“我开玩笑的。”贺欲看姜榷的表情，没忍住，噗一下笑了，“别冷脸，不发不发！我就只弹给你听。”
姜榷：“都可以。”
听了十几秒姜榷就听出来了，贺欲弹的是姜榷出道mv里的配乐。
“你扒过谱吗？”姜榷愣了愣。
“听太多次了。”贺欲解释，“自然就能弹。”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一片沉默里只有架钢琴在歌唱。
画面内有贺欲的侧脸,他戴上了口罩，眼神专注认真，因为音不准，贺欲就跟较劲似的，把不对的调子反复弹好几遍。
两人先去了一层的停车场附近等其他人，姜榷两只手划拉屏幕好像在忙，见他这样贺欲也没打扰，就站在指示牌旁边发愣。
“留着听？”贺欲重复一遍，低头看着屏幕里的自己，“这视频你能只保留声音吗，发个微博。”
贺欲随便摁了几个键试试调，断断续续的旋律缭绕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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