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怼而借故为难钟珏,只是淡淡问道:“钟珏,有人举报你用妖法制冰,蛊惑百姓,你可知罪?”
钟珏拱手行了个书生礼,平淡回答到:“回推官,这是对学生的污蔑!”
“嗯!”
陈尧佐点了点头,转头问着那高密的二溜子,“钟珏说你污蔑,你说呢?”
“俺没有!”
那二溜子可不如钟珏那样气定神闲,慌忙磕头答道:“俺是亲眼看见他不知道用什么妖法,让一锅水慢慢凝结成冰的!”
“陈推官,这种事儿,还需要问?”
二溜子头目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瞪自己的手下,仿佛再说:怕个屁啊,现在是咱们状告别人!
他虽然跪着,腰板确实挺得很直,声音也是底气十足:“推官,咱们刚刚进门的时候,那一锅水还没完全成冰呢,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证据确凿啊!”
证据确凿你妹啊!
钟珏看都没看一眼二溜子头目,继续淡然到:“学生说了,那是家父留给学生的书本里的知识!”
“书呢?”
“看完了就装进脑子里了,家父学究天人,那些学识可不是等闲人等能看的!”
“狡辩!”
“......”
二溜子头目竟然想看书,就你也看得懂?
钟珏向二溜子投过去一个轻蔑的眼神,气的那人直冒青筋。
然后不疾不徐地转头,钟珏对着陈尧佐道:“陈公,家传学识这种东西,能随便给别人看?”
匠人之间有一句话,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寓意着凡事都要留一手。
文人之间的互相防备其实很多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家传书籍若非很特殊的关系,是不会轻易给你看的。
这一点陈尧佐自家也是这样,他表示理解,但是理解归理解啊。
揉了揉眉心,陈尧佐道:“话是这样说,但是大家都看到你夏日成冰,光凭你嘴巴说,如何能证明那不是......不是,术法?”
“既然陈公如此说,那要证明也不是不行!”
钟珏皱着眉头,脸上爬满了不舍的伪装,“看来,只能做个不孝之人了啊!哎,陈公,我把方法写下来,你去验证吧!还请给写笔墨!”
“不可!”
还没等陈尧佐答应,那二溜子头目就大声叫了出来:“陈推官,不是草民不信府衙。这么多人的庭审自然应该当着大家伙的面来证明,这才合理!陈推官刚正之名,草民也有所耳闻,想来......”
陈尧佐的好名声和他弟弟的坏名声一样——出名。
二溜子头目在这时候讲出这话,可谓是打得一手好主意,直接堵死了开封府独自验证的机会。你既然说是知识,那当着所有人的面讲出来,咱们也借机学一学不是?
“这......”
陈尧佐转头看向了钟珏,仿佛在说,小家伙,我也为难啊!
“我无所谓啊!”
钟珏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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