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的奇怪是在金花街前半部分的某一个花圃,花圃中长出了青绿的茎叶,缀一个花骨朵,压弯了根茎。
放在平并没有奇怪之处,此怪就怪在周围其花圃才刚填入泥土撒下种子,只有这一个花圃早早地发了芽长成了花朵的形状。
几个人站在花圃一圈,将这个正方形花圃团团围住。
李易明奇怪的原因后盯花骨朵看:“还没开花,看不出来是什么花。”
柳茵却:“看像是郁金香。”
林随意也盯花骨朵看,对花的品种了解不多,不知道花圃中的花到底是什么品种。只能看花骨朵的颜色,花瓣是纯白。
李易介绍过奇怪后看向楼唳,客客气气地问道:“前辈,您认为这花奇怪吗?”
李易和楼唳之间隔一个林随意,林随意弯了弯腰凑近花朵,让人的谈话不被自己挡住。
听楼唳的回答。
“不够。”
各行各业,但凡有能耐的人脾气多少都有些古怪,话也多是言简意赅。楼唳的回答听上去答非所问,李易早从楼唳的气质中窥其能力,也不在乎楼唳的冷淡,兀自琢磨楼唳的回答。
林随意偷瞄了一眼李易,看李易脸上琢磨的色。
有些不解,觉得楼唳这句话回答得很清楚了。单单是因为周围花圃中没有长出花只有这个花圃中有花,而证明这花古怪未免牵强。
哪怕花骨朵透暖黄也依旧牵强,要证明花是古怪的就还需要找更多的佐证。
单是看连花的品种都看不出来,林随意正凑近了花骨朵,吸了吸鼻子嗅味道。
“不够是什么意思?”柳杰在这候:“意思是这花没有问题?”
未成还保持非黑即白的世界观,认为花要么有问题要么没有问题,只有这两种选项。
,柳杰干脆上手去碰,一副要把花朵摘下的架势。
柳茵连忙去拽柳杰,急匆匆:“前辈没没问题。”
李易也打了下柳杰的手,气道:“不要命了?”
柳杰不服,指林随意:“也碰了。”
楼唳看了眼正在轻嗅味道的林随意,伸手将人拽回来,语气淡淡:“嗅到什么?”
李易恍然楼唳的‘不够’是什么意思,咬牙骂道:“人家是在找线索,你在干什么,能一样吗?”
林随意摇了摇头,花骨朵并没有盛开,并没有嗅到什么味道。只是凑近了看——应该是花蕊的颜色渗透出来,凑近看纯白的花瓣透几丝暖黄。
李易道:“还是小心一点吧。”
柳茵比柳杰稳重许多,她撒开柳杰对楼唳道:“前辈,马上要天黑了,既然这花暂没发现问题,接下来一起去找第扇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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