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业知道，肯定是有人羡慕有人嫉妒甚至有人恨的。
方子业都已经倾尽自己几乎所有的学识点，然则这么追，都没办法看得出来齐乔文教授的具体深浅。
它即便是到了账，也没有意义。
“袁威宏，你好好地带一下。”
袁威宏这会儿正好穿无菌手术衣、戴完手套靠近手术台方向，听完之后先点头！
“嗯……”齐乔文一连嗯了好久，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清创术的等级跃迁到了4级后，再继续观摩齐乔文教授的清创操作，方子业发现视野果然是再一次发生了变化。
学生方子业卸下了心理负担后的学习效率，那堪比火箭，而且随着方子业越来越厉害，方子业的心理负担会越来越小。
齐乔文并未在意袁威宏，而是左右又翻了翻踝关节附近的长肌腱：“小方，这大肌腱的清创，就只剩下两条比较好清理成形，且损伤坏死程度不是很多的肌腱了。”
而袁威宏自己，则是作为功能助手，给齐乔文教授进行抽吸血、递送器械等更加没有主观灵动性的活儿，只需要察言观色即可。
因此，其实清创术的原则与毁损伤就是两道互逆的命题，在清创术看来，毁损伤的存在，就该走向终末期的截肢，才是最保险的状态。
方子业与袁威宏之间的眼神交流，齐乔文教授是难以读懂，且做完了操作的他，是缺席了至少一分多钟的。
毕竟若是投入得多，最后的回报也是相当丰富的。
只是，袁威宏才上台，第一個助手操作，就因对清创术的理解相对有限，并没办法让齐乔文的清创操作，达到最舒服的位置。
齐乔文教授一边说，一边即将转移战场时，话又被方子业拉扯到了足踝附近。
“嗯…”
缝合几条血管，再把骨质拼接一下，然后再做了一下截骨术，竟然拿到高达4400+学识点！
这一次，又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在不影响手术整体进度的情况下，方子业是不介意‘疯狂’一把的。
然而，以前并未仔细思考过的方子业，今天却突然发现，大道四十九、天无绝人之路一般，毁损伤的保肢术，其依赖的最关键操作就是清创术。
“当前学识点余额：3715.3！”
……
这清创术的操作质量，莫说是去责怪不对了，即便是齐乔文以自己的操作水平来俯视方子业的水平，也不得不竖起个大拇指说有点好。
齐乔文作为清创主操作的负责人，就该告诉方子业细节，避免因方子业的理论或者认知、操作不够，影响手术的最终质量。
“清创术3级234/500！”
方子业的沉思被打断，思绪抽离开患者的病情与伤势后，摇头：“齐教授，我的水平不如你！且之前也没有处理类似病种的经验，就不耽搁手术整体进程了。”
齐乔文教授见自己调笑了方子业后，对方竟沉默下去，与方子业接触不太深的他也有些害怕方子业心里是开不起玩笑的人。
然则，眼神和心态虽然可以改变，但方子业和袁威宏的认知现状，以及二者之间存在的微妙差距，在齐乔文教授的眼里，是一目了然的。
听到齐乔文这么呻吟，感觉到齐乔文意思的邓勇早已经抬头怼了过来：“别嗯了，不是是个口子就能进，看到个洞就可以发骚的……”
邓勇这种级别的输出，让十分想要撬墙角的齐乔文只剩下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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