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间隙，原来如此，你是这么称呼虚空缝隙的……”
鸿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后笑着说道：“真是没想到，虚空间隙中居然真的能孕育出像道友这样的存在，吾还以为，他的本质与无尽虚空一样，绝对不可能孕育出先天意识呢！”
林中天端起茶杯，一边打量着杯中可疑的灰色液体，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虚空间隙确实无法孕育出先天意识，我是后天掌控那片空间的！”
“……后天？”
鸿蒙怔了一下，有些诧异地望着他道：“你的意思是……”
林中天点了点头，淡定道：“没错，我以前，也是你认为的那种生命。”
鸿蒙怔怔地望着他，忽然猛地一拍大腿，惊叹道：“后天的生命也能达到道友这般程度吗？”
“看来吾实在是有些小看后天的生命了……”
林中天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心怀戒备地饮了一口。
刹那间，浓郁的鸿蒙灵气充斥着他的全身，不断洗涤升华着这具身躯，同时以远比灰雾更加激烈的方式令这具身躯脱胎换骨，进化到更高的程度。
察觉到这一点，林中天不由得有些惊讶。
要知道，主体分身是他眼下所有分身中的最强一个。
其身躯进化程度之高，连灰雾的效果都有所削弱，可就是这种程度的强大身躯，竟然在饮下这杯不知名的茶水后再次得到了进化。
而且进化幅度之大，进化速度之快，远超此前吸收灰雾的程度。
“这是什么东西？”
林中天望着手里的茶杯忍不住问道。
鸿蒙微笑着回答道：“鸿蒙之气，或者说，鸿蒙灵气。”
“它是鸿蒙空间最本源的混沌力量，也是鸿蒙空间中最常见的东西。”
“当然，单纯的鸿蒙之气并不存在这种效果，它只会像这虚空间隙的灰雾一样，将所有进入鸿蒙空间的物质全部消融为本源鸿蒙能量……”
林中天望着自己的右手疑惑道：“那这是怎么回事？”
鸿蒙闻言笑着说道：“道友应该知道，吾在找到离开鸿蒙空间的方法之前，只能呆在那片充满混沌的空间之中，而那片空间中，只有鸿蒙之气这一种存在。”
“所以，吾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无尽岁月中，不断研究鸿蒙之气……”
听到鸿蒙的话语，林中天不由得连连点头，脸上满是感同身受的神情。
这一次，他是真能体会到鸿蒙的感受。
因为在最初入主虚空间隙的那段时间，他也如鸿蒙一般被‘囚禁’在黑暗死寂的空间，终日都只能面对那漫无边际的灰雾，以及无尽的虚空……
说实话，如果不是虚空间隙的特殊性，使得他很快便找到了新世界，或许他也会像鸿蒙说的那样，在无尽岁月中，只能以研究灰雾为乐。
但林中天与鸿蒙毕竟是不同的，鸿蒙是天生神圣，哪怕提起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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