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川低声回道,“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他与文人一起作画聊诗,作的画写的字也有人收购,但由于结交之人的名气不大,都是小商人买的,也就几十两,最高不会超过百两,但这种情况也不是经常有,有时一个月都开不了张,与他日日美酒好菜招待客人的费用不匹配。”
面容清瘦……不清瘦……
可是此刻,这男人与她的犯罪侧写太接近了,潇洒不羁逛顶级青楼,一掷千金买古玩文物,风流给了美人、豪掷给了诗与远方,这不就是万千男人想要活成的模样嘛?
据说是琅琊大族后人,到目前为止,没什么考证能证明他是琅琊后人。那么他的钱从哪里来?
如果……他也像现代人一样减肥呢?
如果每次出去办事,他都减了肥再出去呢?自从这个想法从心头冒出来,叶芝怎么也挥不去这个想法。
热闹喧嚣中,叶芝突然对秦大川等人说道,“走,我们回去。”
秦大川朝幕台看了眼,目询:不是此人?
“回去再说。”
叶芝领着几人沿着小侧门出了拍卖厅,几人到了门口,等梅园侍人牵马过来。马没等到,等到了本该在大牢里的余清知。
寒风夜色中,梅园门口大红灯笼高高挂,一副纸醉金迷的人间天堂模样。
叶芝冷脸冷语:“余公子还是管好自己吧,不要哪天再栽在我手里,到时能不能再从大狱里出来,那可真不好说了。”
暗夜如墨,油灯摇晃。
看得滕冲怒从心头起,拔刀就要砍人。
扬州府衙大牢刑问室阴暗脏乱又寂静无声,这里能进来的只有两种人,一个是行如蝼蚁的犯人,一个是掌控生死的权力者。
果然不是一般小娘子,竟还有心情管他,他大笑几声,“那咱们就走着瞧!”说完,一甩衣袖,得意张扬而去。
“或者……裴子谦已经告诉你了?”
大冬天,余清知一身月白锦袍,如偏偏公子一般飘到了叶芝等人面前。
裴景宁真被气笑了:“那抄你卢府的官兵还有谁,你不会不知道吧!”
一语戳中了叶芝隐藏在心底的隐忧,大魏朝外庭没有女性官员,大理寺这样的执法衙署更不会招募女性,她下意识抿了抿嘴。
余清知更得意了,要不是大冬天手中没折扇,估计张狂的能把扇子摇飞上天。
卢知州直直的望向裴景宁,又好似透过裴景宁看到了什么,“我……”急色之中,他刚一开口,一枚淬毒暗针破喉而过。
卢知州双手吊着,身上被打的支零破碎,好似没听到裴景宁的问话。
确实是个狗东西,死罪都能让表妹顶,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心念一转,他这次来扬州干什么,不可能附庸风雅,那会是什么?
扬州府衙大狱里,裴景宁坐在卢知津面前,“还有一千万两银子在哪里?”
转眼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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