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小暖搂着粑粑的脖子。
程依依挑眉，小姑娘可真会说话。
程小莫抬头，想了想，看着老父亲重女轻男的表情，还是不说那些肉麻的话，回头，跟程依依重申，“不能邀请夏云飞。”
“讨厌他？”
季霆枫听到“夏云飞”三个字，视线转了过来。
程小莫抿唇，诚实回答，“他太吵了，问题太多了，好奇心也太多了。”
整个下午，夏云飞跟在程小莫身后，一个劲的问东问西，程小莫同学忍住没动手已经很绅士了。
程依依想起夏云飞对夏淼淼的称呼，兴趣淡淡的，随口问了一句，“认识？”
男人任由怀里的小姑娘玩着他昂贵的西装，颔首，“夏淼淼的小侄子，从小时候数学天才。”
程小莫抬头，随即又垂下去。
季霆枫见程小莫的表情，颇为好奇，“输给人家了？”
想打击一番的老父亲，已经想了措辞教育自己儿子，结果，程小暖摇摇头，替哥哥申辩，“是哥哥赢了，大飞哥哥输了。”
“嗯。”季霆枫轻笑，难得夸了一句，“赢的好。”
程依依:……
晚上的晚餐，简单营养。
程依依习惯性的七分饱，玩着手机，起身离开餐桌。
季霆枫眉峰微拧，视线从程依依背影收回来，掠过她座位上的空碗，一侧的小姑娘奋力的给他夹菜，然后催促，“粑粑快吃。”
像个小大人一样，操不完的心。
来自女儿的关心，季霆枫不拒绝，夹入口中，品尝。
程小暖偏头，“粑粑，好吃吗？”
“好吃。”
又问，“这个是麻麻炒的，所以很好吃。”
季霆枫低笑，“马屁精。”
程小暖嘿嘿一笑，放下筷子，下了桌，跑回客厅。
程小莫安静的吃饭，动作缓慢优雅，察觉老父亲的视线，微微抬头，清明的眸子浅浅的，“粑粑，有什么事吗？”
季霆枫眯眼，须臾，说了一句，“下次多赢点。”
程小莫:……
老父亲见儿子一脸无语，嗤笑了一声，“多赢几次，他就不会想看到你了。”
程小莫了然，原来还可以这样，颇为受用的点头，“我知道了，谢谢粑粑。”
“如何谢？”
季霆枫挑眉。
完美继承老父亲腹黑优点的程小莫，顷刻间，就明白了这个教育后面的坑，冷静的放下筷子，声音稚嫩礼貌，“粑粑慢慢吃，我吃完了。”
溜之大吉。
季霆枫脸色黑沉沉的压下来。
臭小子。
作为惩罚，季霆枫包揽了今晚的洗碗工作。
季氏集团总裁，十指不沾阳春水，厨房重地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场挑战。
程依依拿着手机，听着厨房里第一次传来东西砸在地上，破碎的声音，淡然一笑，继续回复消息。
第二次。
程小莫无语的吐槽了一句，“真笨。”
抱着芭比娃娃的程小暖，犹豫了一会儿，认真点头。
厨房里，季霆枫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再次传来破碎的声音，程依依咬牙切齿，扔下手机，大步流星往厨房走去，一边平复情绪，一边质问，“季先生，你工作能力能不能匀一部分……”
声音戛然而止。
厨房里，某个被惩罚洗碗的男人，气定闲神的拿着盘子研究着，正准备往垃圾桶里扔去，女人终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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